宇肆懿摸了摸脸,“我是变丑了还是脸脏了?至于你一直盯着看么?”
向问柳思考了一下,“你一说,还真有点。”
“……”
“一年前你出完那阵风头就跟消失一样,你是不知道上我家来找你的人,门槛都差点被踩烂了!你们太行山恐怕更甚。现在好点了,你倒是舍得现身了?”
宇肆懿摸了摸鼻子,有点汗颜,“我不知道会给你们造成这么多麻烦。”他举起酒杯,“给你赔不是了。”
两人碰了个杯,向问柳也就随口说说,没真怪罪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想问问对方这一年过得如何而已,“那你这一年究竟干什么去了?”
宇肆懿含了口酒,片刻后咽下去才道:“在找人而已。”
“找人?”
宇肆懿随口嗯了一声,并不想多说,自我调侃道:“顺便再扛扛麻袋什么的,赚点钱。虽然武功不行,好歹我力气够大。”
“……”向问柳赶紧咽下嘴里的酒才没有喷出来,“你堂堂流云公子,还需要抗麻袋?”
“……也不知谁给我取这么一称号,确定不是在讽刺我吗?”宇肆懿说着比了比自己,“你看着像哪家公子哥吗?”
向问柳摸着下巴故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几遍,“别说,还真挺像……”
“……”
“像个披着兔子皮的老流氓。”
“……”宇肆懿抓起一把瓜子砸他,向问柳大笑着躲过,“你这是恼羞成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