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似也不在意,“那真是太可惜了,那就……告辞啦!”音落,人已跃出,几人没想到这人会来这么一出,居然说走就走。
眼看人就要出了院外,来人感觉脚上突然一重,人就被扯了回来,他垂眸一扫,一根带着紫色微光的线状物缠在了脚踝上,他一时半会儿恁是没法挣脱,最后重重摔到地上,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地板都砸出了裂纹,扬起一片灰尘。
“嘶!”来人抽了口冷气,痛得龇牙咧嘴,翻身坐起就看到线的主人手微抬线就消失了,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一片冰凉。
他叹了口气,之前一直没太注意这个站在宇肆懿身后的人,这一出手真是了不得,抬手揉了揉闷痛的胸口,这一砸,差点没把他砸吐血了,虽是没受什么伤,但是……痛啊。
宇肆懿走到来人身前蹲下与他平视,脸上挂着淡笑,“我们还是把话说清楚再走的好,不如进屋喝杯茶?”
不是很想喝!
……
冷怜月站在窗前背对着宇肆懿和来人看着窗外。
宇肆懿跟今晚闯进来的人对坐着,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喝着,既不出声也不看对面的人。
来人倒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跟先前镇定自若的样子判若两人,张了张嘴,看了看宇肆懿,最后又闭上,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这……流云公子,宇公子,宇大爷,你看这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你不愿意借就不借呗,你把我留这儿是什么意思?”
“说吧,谁派你来的?”宇肆懿没跟他瞎扯。
“谁?没谁派,就是我自己好奇,想看看嘛,这谁不喜欢神兵利器,在下一介小人,虽然没啥大本事,可也想瞻仰瞻仰嘛。”来人说。
“我们没有你说的太渊剑。”宇肆懿看着眼前一团模糊的人,神色平淡。
来人心中疑惑,没道理他的雇主出了个这么高的价格让他来这里盗剑,主人家却没有的道理。那到底是雇主的情报错误,还是…宇肆懿在说谎。
他看着宇肆懿的神情又不似作假,而且这太渊剑又是个什么东西,就他在江湖中闯荡了这么久居然从来没听说过。
他当时还以为这该是一次很简单的任务,毕竟偷东西而已,还从来没有他偷不到的。而且这个雇主也很古怪,并不只是普通的要他就偷东西而已……
宇肆懿继续说:“你不如同我说说叫你来‘借’剑的人是谁,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