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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俞清也有点生气,“我刚才就解释过了,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瑾儿,我都十八了,我不可能永远就待在山庄里就陪你玩儿,你明白吗?大丈夫当志在天下,不出去闯一闯,怎么成长成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又拿什么来给你幸福?”

本来还很生气的南宫槿桥听到后来脸一下就红了,搅着手里的袖子道:“我知道了,我也不是蛮不讲理,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大有作为。”

楚俞清把南宫槿桥的双手握在手里,看着她认真道:“瑾儿,谢谢你。”

南宫槿桥耳朵通红地低下了头。

南宫玉儿也顾不上什么待客之道了,一见宇肆懿进到门来,就急急道:“我找到了一点‘太渊’的消息,之前我觉得这名字耳熟,就命人在之前我们得到的信息里查找,果然发现了它。”

女弟子给几人上好茶就退了出去,宇肆懿携着冷怜月坐到几案边,“哪里知道的?”

南宫玉儿道,“这是我们几年前查到的,据曾经跟我们家有来往的人所说,我父亲曾得过一把剑,就叫太渊,我当时没在意,以为这只是我父亲普通的收藏品。毕竟我父亲虽是商人,却也喜欢收藏刀刀剑剑之类的。”

“谢扬指名道姓的要从我手里要‘太渊’。”宇肆懿说道,“这究竟是故意为之还是这剑真的有什么秘密?”

冷怜月只瞥他一眼,眼中尽是无语。

想了半晌,宇肆懿道:“这件事,那个人一定知道什么!”

南宫玉儿不明所以,“谁?”

冷怜月却是明白了,“要让丁然去找吗?”

宇肆懿摇了摇头,“那人武功极高,他既不想暴露身份,我们也无从找起,就不要去折腾她们了。”

冷怜月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宇肆懿把杯中茶饮尽,“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千圣手’的手段吧。”

“啊?”南宫玉儿一头雾水。

周悯在镇里的一家布庄里找了份活计,就是帮忙搬搬布匹或给客人端茶倒水之类的杂事,他对布料一窍不通,买卖也轮不上他。店老板是个很富态的妇人,知道他没地方住就叫他在杂货间里收拾个地方住着。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周悯已是知足,而且这堆满杂货的屋子比他老家那破破烂烂的房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