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肆懿道:“这两天他没来找我,估计就是被他身边的人绊住,再从旁故意透露一些似真似假的线索,再加上免衢这个人,几件凶杀案也就这么结了。”
向问柳道:“真是太……”想说阴险,好像又没有什么立场,毕竟旁边还坐着一个过之而无不及的人在呢,他顿了下继续道,“现在邵淮瑜算是名扬天下了,不仅武功高、家室好,人还正直有君子之风。”
宇肆懿笑了,“怎么?嫉妒?”
向问柳不乐意了,“什么叫嫉妒?我需要?我堂堂一世家‘医仙’,我需要?我不用整那些有的没的,世人见到我谁不得给三分面子?”
“是是是……我们向公子是谁啊?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要敢不给你面子,他估计也就差不多活到头了!”宇肆懿语气调侃。
“你这人……”向问柳顿住,“不对啊,我们是说这个的吗?别转移话题,你想好怎么办了吗?现在山庄里人都差不多走光了,你再不想办法,你这临阵脱逃的名声可就坐实了!”
宇肆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就见谢扬从外走了进来,“这不是回来了吗?”
向问柳疑惑的回头,谢扬进来朝他抱了抱拳,面对宇肆懿时脸色却并不好,道:“吕仹没同意!”
宇肆懿道:“是按我说的那样讲的吗?”
谢扬点头,“按你交代的那样讲完,我看出他明显有所挣扎,可是最后还是拒绝了,却又没有把话说死,明显是有所顾虑。”
“不是……”向问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在说什么?能说人话吗?”
宇肆懿转头看向他,“吕仹是杀死吕重海的凶手。”
“我……”向问柳差点爆粗,“那可是他父亲,他怎么会下得去手的?”
“只怕吕重峦在里面出了不少力!”宇肆懿道,“吕仹受不住蛊惑也不出奇。”
“可那也是他爹啊!”向问柳还是难以接受。
谢扬嗤笑一声,“在那些大家族里,亲人算得了什么?”
向问柳一时没有接话,宇肆懿知道这个老友并不是什么天真孩童,但也确实少有接触这些,他们家族虽是医药世家,但却没有那么多的旁系杂支,少了很多的勾心斗角,自己的爱好也就是种种草,约约美人,又哪曾见过这样泯灭人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