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肆懿:“……”真心实意的服气!
他还是做不到尺彦子那样的心境,太难了。他不知道对方经历了多少才有如今的心性,或者只是有天赋悟性好而已。所以他没到对方那种高度就看不明太多事物的本身,哪怕仅仅就钓鱼这一事来说。
犹豫了很久,谢扬还是准备把宇肆懿的事告诉思羽。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养伤,天天被思羽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他乐不思蜀起来把其他忘得干干净净。
思羽端了药进来,看着谢扬喝了,开始辅助他疗伤。思羽手贴到谢扬腹部,内力缓缓从掌心传到谢扬身上化为真气游走到他奇经八脉之中。这种疗伤方法其实是很费内力的,但是效果很好。
收回手,思羽睁开眼,谢扬已是满头大汗,思羽的内力和他完全不同,游走在身上不会太舒服。他知道思羽只怕也不轻松,但是她历来冷着脸惯了,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情绪。
思羽拿帕子给他擦了擦汗,起身就准备离开,谢扬却拉住了她,“等等。”
思羽看他一眼,又坐回他身边,等着他说话。
谢扬犹豫半晌,“宇…宇肆懿他在这里,你们知道吗?”
思羽面上一惊,“怎么可能,他不是死了吗?”
谢扬面露奇怪,“我亲眼所见。你怎么会以为他死了?”
思羽手收紧,“他居然如此福大命大么?”
谢扬见她这个样子却有点后悔把宇肆懿的事说出来,别不是他刚说出宇肆懿的存在,后脚就被四姐妹给宰了吧?之前看她们也不似讨厌宇肆懿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不待见?
谢扬还在胡思乱想思羽已经走了,他头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似想到什么一拍掌,“只能这么办了!”拍完又萎了,一脸愁眉不展。
萧絮从县衙走出,脚步不紧不慢,但子佑却知道他非常生气。他们去见了这里的县令,他知道自家爷生气不是说对方怠慢,相反对方对爷是相当恭敬,爷气的只怕是那个县令的话。
萧絮停在一处湖边,“你说现在朝里的大小官员是不是都一个样?”
子佑垂首握剑立于一旁。
萧絮伸出手悬于水上,“泱泱大国,朝廷却被欺至此,那些人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