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柳把银针插回带里,“人都是饱暖思淫|欲,你这是保暖思困觉?”
宇肆懿:“你对淫这个字是有什么误解?你是心淫所以思淫。古人云‘富贵不能淫’,难道也是淫|欲?所谓饱暖思淫|欲,不过是说吃饱穿暖就容易滋生别的让人沉溺的欲望,淫者,耽也!”
“哟~”向问柳似没见过他一般,“你这说起来一套套的,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摸了摸下巴,“不过你别说,你这么解释还挺有道理。”
宇肆懿嘁了一声,“你要干什么我不管,别给我惹麻烦就行。”
向问柳:“你还会怕麻烦?”
宇肆懿:“……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智障?我还喜欢麻烦?”
向问柳心道可不是么,以前哪儿有麻烦就往哪儿钻,可不就跟个智障一样?
宇肆懿白天出门晚上很晚才回,向问柳不知道他去干什么,越靑对此更是一问三不知,满心满眼只有那个神智不清的女孩。向问柳替女孩施了几次针,每次只扎一个地方,他作为医者再清楚不过这孩子的身体有多差,根本经不起所有骨头全部重接的痛苦,闹不好就疼死了,也只能慢慢来。而至于女孩的头,他却在考虑到底该不该让她恢复神智,这事还真不知该给谁决定。
宇肆懿这天回来得比较早,带了些下酒菜拉着向问柳去院里喝酒。向问柳看着他空空如也的另一只手,“酒都没买,你叫我喝什么?空气吗?我还要自己想象一下?”
宇肆懿:“在这儿你还担心没酒喝?”
向问柳一脸不敢恭维:“就那些卖的?可别了吧,我喝不惯。”
宇肆懿斜他一眼,“矫情!”把人按到凳子上,一脸神秘道:“你等着,我知道越靑埋的宝贝在哪儿。”向问柳也被勾起了兴趣,“难道他这儿还埋了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