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柳冷冷一笑,“这可是你逼我的,别怪我无情。”不就是互揭伤疤的事儿?他坐直了身体,“怎么?你以为你现在一副看破红尘的潇洒样儿,你就当我不知道你还记挂着人冷宫主?可惜,人家现在已经不要你了!”话一出口向问柳就后悔了。
“啪嗒”一声,宇肆懿捏碎了手里的瓦片。
“那个……”向问柳满脸愧意,支吾道,“我……”
宇肆懿坐直身,平静道:“你说的也没错。”说完就跃下屋顶回屋关上门。
向问柳打自己的嘴,说什么不好,要是让宇肆懿给记恨上了以后还不知道得多遭罪,他也是气糊涂了!叹了口气,又闻到身上味儿,更糟心了!
宇肆懿捧起水扑到脸上,双手按到盆边,水滴沿着眼睫垂落,捏着盆子的手指节泛白。盆中倒映着他的身影,脸上是新冒出的胡渣,喘着粗气,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突然响起敲门声,宇肆懿侧头看去,眼中布满血丝眼神狠厉,“谁?”
门外响起越靑的声音:“那个…有人找你。”
宇肆懿转回头沉默了会儿,“知道了。”
越靑看着了眼紧闭的房门,愁眉苦脸的走了,他一点都不想掺和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