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拍了拍萧絮的脸,向问柳皮笑肉不笑:“看来你伤得也不重,应该用不上我了。”说完背着手慢悠悠走了。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萧絮:“……”偷鸡不成蚀把米。
萧絮坐在桌边摸着指上玉戒,扫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人,子佑被看得更紧张,昙爰面无表情。
萧絮幽幽道:“昙爰。”
昙爰抱拳等候下文。
萧絮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了声,“芗晴说你死了,但是你却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我这是大白天见鬼,还是你们…在搞鬼?”
昙爰微垂下头,“昙爰外出办事太久未回,所以才会以为我死了。”
“这样吗?”萧絮看着自己手指轻轻摩挲,“那想必挺辛苦,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起来吧。”说着抬了下手。
“是。”昙爰起身站到萧絮身后。
地上只剩下子佑,萧絮一直勾唇看着他,“子佑,你跟了我很久了吧?”
子佑额角滑下冷汗。
“十几年了吧。”萧絮站起身往外走,昙爰跟上,“既然你那么喜欢芗晴身边,你以后就待她那儿吧,不然显得我这个主子好似不近人情。”
子佑和昙爰齐齐抬头看向萧絮,子佑急急唤道:“王爷!”膝行往前几步,抱拳着急的看着萧絮。
萧絮却是停顿一下都没有直直往外走去,昙爰看了眼子佑提步跟上。子佑保持着跪地抱拳的动作满脸颓然,苦笑了声后慢慢起身。这里是越靑的酒馆,他也是不能多待的。
向问柳手里端着药走出厨房就见到萧絮从屋里出来,他笑着道:“正好,把药喝了。”
萧絮接过他手里的药皱着眉一口喝了,喝完掩嘴道:“怎么感觉这药一次比一次苦?”
“有吗?”向问柳接过他手里的碗,“可能是你的错觉。”其实是他一次比一次放的黄连多,一天天的火气那么重,正好去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