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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圆额角跳了跳,吼道:“你到底回来干嘛的?瞎叨叨的吗?”

宇肆懿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小孩儿真是的,一点耐性都没有。”他抬起手看了眼手中湛龙,手松开剑就掉进了何圆怀里,“这剑,你拿着吧。”

何圆扫了眼手中的剑,还没来得及把疑问问出口已经不见了宇肆懿的身影。

宇肆懿走过山门,绕过山石流水来到牧廷的居所,牧廷在院里等着他,他抱拳行了个礼,“师父。”

牧廷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回来是有事的吧?”

宇肆懿垂下眼,“是徒儿有负师父的栽培和期望。”

牧廷抬了抬手,“你问吧。”

宇肆懿半跪到地上,“徒儿想知道当年的事。”

牧廷的动作顿住,“当年?果然你还是查到了吗?”他放下手中茶杯站了起来,“起来吧,以后都不要跪了。”

宇肆懿眼珠颤了颤,低下头掩住脸上神情,答道:“……是。”然后慢慢站起了身。

牧廷已经走出去了一段距离,“跟我来吧。”

宇肆懿抬步跟上。

两人绕过弯弯曲曲的石路,又爬了一会儿台阶才到了后山一处石屋前。宇肆懿没有来过这儿,他以前是没资格到这些地方来的。

牧廷站到石门前并没有进去,他背对着宇肆懿道:“这里就是师尊的住处,而他死后也一直住在这里,之后就再没人开过这扇门。”

当年司厾离开连岐山后就改名换姓在江湖中闯荡,可是后来发现江湖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心灰意懒之际到了太行,创立了太行剑派,自此深居深山再没踏足过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