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得治,所以姜谣觉得,她得长期服药。
陆霄就是她的药,近距离接触更有效的那种。
兴许是太累了,很快就听见了身边少年轻轻的呼噜声,响了一会儿,又转为安宁平和的呼吸声。
他的胳膊和腿都压着姜谣,沉甸甸的,但姜谣就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被喜欢的人掌控,实在是很美妙。
姜谣抱住陆霄的胳膊,感受着他的热量,愉快地闭上眼睛。
哪怕以前并没有和人上过床,但神奇的是,跟陆霄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如此自然而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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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姜谣软声道,又顿了顿,下定了决心一样,“其实你可以的。”
她的暗示意味很明显,反倒让陆霄愣了愣。
他们都处于保守和开放之间,关于这种事情也学术性地探讨过许多次,甚至姜谣还调查过许多人的意见。
最后的结论还是,跟其他工作、考研、结婚、生娃一样,都没有标准答案,纯粹看你自己罢了。
他们都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也赞同这种行为应该是快乐的,但陆霄到底还是顾惜姜谣,始终没有真做。
甚至最开始压根就不提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姜谣自己鬼使神差提起来,之后才一发不可收拾。
用陆霄的话来说,就是:“你要是不先提,我绝对不会先提。你都这样了,我还不做点什么,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