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然神色冷沉，伸手轻轻落在夏绮罗肩膀，夏绮罗差点失控的情绪稳定下来，有些委屈的看着虚然：“师父。”

虚然看着夏绮罗，冷沉的神色柔和，柔和的眼神安抚了夏绮罗，夏绮罗对他们说过，说起柳三娘的时候，道心已然不稳，现在真的看见，虚然知道，这个柳姑娘对夏绮罗的影响太大了。

一个是自己徒儿，一个是外人，要怎么做已经不需要说。

虚然看向柳三娘，神色冷沉道：“柳姑娘出自何门何派？”

柳三娘神色平淡：“无门无派。”

虚然冷沉的神色露出一丝嘲讽：“听说柳姑娘自称佛门真如，柳姑娘可知什么叫做真如？世上最有慧根之人，最干净之心，平世间之恶，天选之人方可称为真如，真如，只会诞生在世代相传的正道，不沾俗世污秽，姑娘出自尘世之中，受俗世污秽沾惹，又怎么可能是真如。”

吴常贤都听的心惊胆战，这话要是传出去，只怕柳三娘要被天下人唾弃了，她的话语，绝对没有玄门大宗的破云宗大长老有信服力。

虚然直接表明了对柳三娘身份的怀疑，就如同打蛇中七寸，让身份都立不住的时候，所说的所做的，又怎么能立得住。

柳三娘平静的看着虚然淡淡开口：“如若正道已经是世上污秽之地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反问了回去，虚然的脸色瞬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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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若正道已经是世上污秽之地2

他眼神发沉，周身也释放出强烈的威压，如此强大的威压直逼柳三娘而去，足以震碎她的经脉和五脏六腑。

可柳三娘神色依然平淡，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她身上没有任何灵气。

她和普通人一样，感受不到修道之人的威压。

虚然有些震惊，他语气冷沉：“好一句狂语，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