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夜生心下感动异常,也不是对这种烙印般的仪式感毫不心动,但潜意识里怕她疼却也是真不假。
“别闹,纹这个还挺痛的。”
“我没闹。”梅婧振振有词道,“我认真的,你有的我也想有。”
“你纹玫瑰的话,”夜生说,“不就等于把自己纹在自己身上了?”
“哦,”于是梅婧低头盯着碗里浮在油面上的红芝麻,认真地思忖了一会自己还能纹什么别的图案,“那你为什么叫夜生?难道是因为在夜里出生的吗?”
“没错,就是因为这个取的,”夜生吞下了一块油豆腐,眼眸粲然道,“是不是很随便?”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
“真的吗?”
“真的,”梅婧说,“总比什么郑铁柱、郑牛蛋的好听吧……”
“我怎么觉得你取的这些名字,都像是拐着弯儿在夸我呢?”夜生片刻间神采飞扬道,“宝宝你快说,要是我叫郑铁柱、郑牛蛋,你还喜不喜欢我了?”
回味过来的梅婧羞红了一张脸,后背顿时渗出了一层薄汗。
“不喜欢了。”
“啊,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夜生故作夸张地装可怜道,“名字叫什么,又不是每个人自己能做主的,你怎么能这么连坐!”
“行啊,那我瞧着郑铁柱这名字挺好的,好养活。”梅婧嗤笑,随即习惯性的将自己吃不下的串串全推到了他的眼前,“不如你今后就给你儿子就取这个名字,看看他会不会记恨你一辈子!”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