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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时,郑若瑾看家里的摆设全都变了,佣人也全都是生面孔,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出常珂所料,郑若瑾和郑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小叔一家几乎把家里的佣人全都换掉了。

只有龚管家,在郑家工作了这么多年,几乎算是半个长辈,小叔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顺理成章把他弄走。

龚管家叹息道:“原本我也要走的,想着家里养的几只土鸡还没做给少爷吃,就厚着脸皮多留了一阵。”

要不是这样,郑若瑾今天怕是进不了自家的门。

至于医院里的郑爸爸,龚管家说自己好几次想去送饭,都被郑若瑾的小叔拦下,说正好要去医院,就顺便带过去了。

事实上小叔都好久没有去医院了,那些饭菜自然是没有送到郑爸爸手上。

也不知道是倒掉了,还是被小叔吃了。

小叔甚至还趁他们不在,把家里整个重新装修了一遍。

常珂四处打量一会儿,指着沙发后边的巨大鱼缸,问:“这个鱼缸也是后来摆的么?”

龚管家顿了顿,客气地回答道:“是二先生让人摆的,说是可以纳财。”

谁知常珂听完却笑了下,“纳财?破财还差不多!”

她原本还担心郑若瑾的小叔请了风水先生来害郑爸爸和郑若瑾,看到这个鱼缸却彻底放下了心。

郑家的客厅本来就很宽敞,这个鱼缸却大得出奇,几乎占了小半个客厅,简直是一堵墙竖在沙发后头。

光是这大小和摆放的位置就不对。

“鱼缸利财,但只有在财位上才有效果,且体积不得过大,这里头水过人头顶,是为‘没顶水’,一个人被水淹到头顶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