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到房间之后,秦若初把被子铺好,将杂物全部收纳进箱子里,一个人坐在床边呆呆地想家里的猫。

“s,你在家干什么呐……”她自言自语地说着,“除了吃饭、睡觉,会不会像别人家的猫咪一样蹲在门边等我回去呢?”

“哎呀不想了,反正再过一天就能看见它了。”

秦若初随意向后甩了甩有些酸的手,摸到了一条蚕丝睡裙,她一言难尽地拎起那条暴露的裙子啪啪敲着楚忻言的房门。

楚忻言给她开了门,又进了卫生间。

秦若初跟着她:“老板,你的睡裙——”话还没说完,她便看见自己的睡衣被泡在了盆中而楚忻言正准备那肥皂给她洗衣服。

“老板!”秦若初一把拉开楚忻言,把睡裙塞进她手里,尬笑道:“老板,不麻烦您给我洗衣服,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楚忻言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说:“没事儿,举手之劳,再说我手受伤你帮了我不少忙。”

秦若初耳根通红:“不不不,那是我应该的。”

“那好吧。”楚忻言挑了挑眉,拿着睡裙出去收拾行李了。

秦若初这才松了口气,难道她和楚忻言的关系都已经亲密到可以为对方洗内衣的程度了吗?

不敢想,不敢想……

楚忻言收拾好坐在沙发上,解开了袖口,露出了已经结疤的手腕,她不自觉地拧眉,用指腹轻轻慢慢擦过那条伤口陷入了沉思。

手机忽然在上衣口袋里振动,楚忻言看了来电人:“喂,凯叔。”

“小言,你真的不回去一趟吗?”电话那头的男声有些沙哑,“白家逼着你爷爷执意要见你。”

“不去,更不见。”楚忻言坚定地回应:“他们再逼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