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我再说几遍,你提,多少遍我都重复。说到你能听懂,能相信自己也相信我为止。”

楚忻言刚说完,只觉得胸前一沉,秦若初轻扯着她的衬衣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啜泣声细如蚊呐。怀里的人哭声很小,但身子抖得很厉害,楚忻言咬牙把人裹进了怀里。

秦若初太委屈了,被关于她的各种流言蜚语打扰,一次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某种违背道德之事。

洗手间内安静得可怕,放大了外面的嘈杂声。暂时没了顾忌,齐昊顿时怒气冲冲和经理理论起来:“必须赔我精神损失费!我在你们这儿订餐相亲,你们他妈差点儿毁了我的这顿饭!”

“先生,先生请您别激动。我们都店里的人都认理,一定赔偿,赔偿。”

齐昊死揪着不放:“最好别和我耍花样,小心我把它放到网上去。举报你们这个无良餐厅!”说完又一阵玻璃落地的破碎声,应该是齐昊打碎了什么。

楚忻言抱着秦若初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随意做了点手脚,竟是一举两得。

又过去几分钟,楚忻言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她拍拍怀里人的背,把哭得迷迷糊糊的秦若初拉进了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其他客人拉开了隔壁的门。

秦若初连忙捂住了嘴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楚忻言看着她的窘态,坏笑着把手默默从背上挪到了她的腰侧,秦若初的腰细得有些可怕,几乎一个半手掌就能完全遮盖住。她目睹着秦若初的耳垂肉眼可见地变粉、变红、变得更红、最后变成快要滴血一般的红。

楚忻言再一眨眼的功夫,她的两只耳朵已经红透了。虽然害羞,但还是任由楚忻言把手放在腰上。

很快,其他客人洗完手,打了个饱嗝之后便离开了,洗手间再次恢复了寂静。

“好了,气消了么?”楚忻言轻声问道。

秦若初闷着头点了点:“嗯。”

“那该我了。”楚忻言瞬间转换了语气,又变得严肃起来。

秦若初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她,泪痕在灯光下时隐时现:“我……怎么了?”

楚忻言努力控制严肃的面部表情:“你刚才说谁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