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偎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在此时,楚忻言的手机响了。

“我去接个电话,等我。”

楚忻言走到了过道尽头,那里的窗子半开着,冷风突然灌了她满身,让她冻了个舒爽。

“凯叔,怎么了?”

“忻言,你在哪儿?”凯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我去你家找你,你不在。”

“在年绍哥的医院,怎么了?”

凯叔愣了一下:“年绍?你住院了?”

楚忻言疲惫地捏了捏山根:“不是,若初的妈妈得了肺癌,现在在手术。”

“什么?”凯叔刚要说的事情忽然就说不出口了:“我马上去。”

楚忻言也没有阻止,她挂了电话,对着凉风深深吸了口气,双手合十祈祷着秦母平安。

五个小时后,凌晨三点。

窗外的鞭炮声依旧没有停歇过,秦若初伏在楚忻言的肩头睡着了。她已经两夜没好好睡过一觉了,楚忻言一动不动,静如雕像一般坐在椅子上。秦若初的睡眠很浅,一动就会醒。

直到手术室门前的红灯熄灭,凯叔无声地指着门口,手术室的门被推开,秦若初才被惊醒。

“年院长,我妈妈怎么样了?手术还好吗?”

几个护工把秦母推进了术后重症监护室,年绍脱下口罩与楚忻言交汇了眼神过后说道:“嗯,手术还算成功,病人病情稳定下来了,不用太担心。”

秦若初激动地差点跪在了地上,她跳着搂住楚忻言的脖子:“你听见了吗忻言,年院长说我妈妈有救了!她会没事的!你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