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打算回来吗?”族长高高在上地问。
楚忻言倏地笑了,边笑边活动着酸麻的手腕。
族长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危险的双眼渐渐变得狭长:“我都已经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珍惜呢?”
“我不识好歹,我就想找死。族长为了让我回来真是煞费苦心。”楚忻言笔直地站在大堂中央,毫不畏惧地与族长对视。
“好,说得好。有我们猫族祖先的豪气。”族长皮笑肉不笑:“但你知道吗?往往这种有烈性的猫,最后的下场都特别惨。抽筋扒皮……看见我坐的椅子上垫着的这层光滑锃亮的毛发了吧。”
族长伸手迷恋地抚摸着:“这些就是从那些‘不听话’的猫身上生扒下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楚忻言的话毫无温度。
族长见怎么刺激她都丝毫不为所动,便故意试探:“那……让我来猜猜,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犟着不妥协?”
“秦若初?”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楚忻言立马泄露了情绪。
她慌了。
“看来尤尔说的不错。”族长把玩着手里的各式法器。
“你派人跟踪我?”楚忻言的愤怒几欲喷薄而出。
“怎么能说跟踪呢?”族长长长叹了口气:“那是因为我关心你。我关心猫族每一个子民。”
“滥用刑罚,甚至做错了一点小事都会被吊打。原本这大堂都齐聚着许多人,每天都很热闹。”楚忻言捏着拳头转着环视这金碧辉煌的大堂:“可现在呢?”
“除了这些手里拿着刑具的人,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人气?”
族长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笑着说:“你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