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了。

“肯,怎么不肯?若初,我还是最爱你。”张恒泽的情话游刃有余,他拿出那个紫色绒布盒子:“原本想带着这根项链当着你的面扔掉,但是现在我还是觉得它最适合留在你的天鹅颈上。”

“给我戴上。”秦若初说。

“好。”张恒泽笑着说。

秦若初坐直了身体将卷发捋到一侧,张恒泽取出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项链上缀着一颗璀璨的蓝钻,他温柔地把项链地戴到秦若初的脖子上。

戴好后秦若初稍微松了口气,但随即一阵温热的呼吸伴着浓郁的烟草气息扑向她的颈侧,张恒泽颗粒般的低音传来:“好香。”

秦若初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努力扯了扯嘴角,只听张恒泽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秦若初身子一僵,去年夏天的记忆迅速回笼,楚忻言替她挡雨之后发了场高烧,第二天她把秦若初抵在床上问她“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一字不差。

如今从另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秦若初险些没忍出鼻酸,然而也只停顿了不过数秒,面部表情被她管理得很好,她微微避让张恒泽的气息:“慢慢来可以吗?”

“我有些慢热。”

张恒泽别的不行,在攻略女人方面独有耐心:“好,都听你的。”

“但是你戴上了我的项链,心里就得想着我。”

秦若初笑了笑:“嗯。”

这顿饭吃得很和谐,张恒泽也对得起他“花花绅士”的名号,谈天谈地,也没对秦若初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除了借机摸了摸她的手。

晚九点,张恒泽与她道别,虽然执意要送,但秦若初推辞了。

不过作为替换,需要全程开语音,张恒泽想保证她的安全。

秦若初回酒店后将妆卸掉,把项链随手放在了流理台上,抱着手机坐在床边想楚忻言有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