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楚忻言秦若初没有见过,似乎是将心底最深处的凶兽完全释放,发泄一般在她身上作乱。

被凶狠地侵略过唇舌后,秦若初已经腿软得无法站稳,如若不是楚忻言死死掐着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秦若初已经顺着墙根坐到了地上。

一番挣扎后,楚忻言终于停下了动作,把头埋进秦若初的肩膀上激烈地喘息,属于楚忻言的浓郁的酒精味留在了秦若初的唇齿间,秦若初忍着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伸出手臂抱紧了身上的人。

“对不起……”秦若初闷声说道。

“对不起……”

可楚忻言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半眯着眼嗅着秦若初的味道。

这个味道已经刻进了她的骨血里,即便大脑被酒精麻痹,潜意识也能最快程度上分辨来人的身份。

就这样静静抱了一会,秦若初以为楚忻言把最后的力气都疯够了,却没想一晃眼间整个人又被大力惯倒在床上,她来不及起身,楚忻言就扑了上来。

楚忻言又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别,忻言,你清醒点好不好……”秦若初捂住领口,近乎哀求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楚忻言的双眼赤红,眼神很陌生,除了愤怒和欲|望,秦若初再看不出其他情绪。

她现在确定了,楚忻言何止是烂醉,是烂醉到以为在梦里疯狂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这是惩罚。

也是思念到极致的癫狂。

腰间一凉,上衣扣子也完全被扯掉了,秦若初的眼尾流着泪却停止了反抗。

她要什么都给她好了。

只要她心里能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