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不是您闺女啊。”张阿姨抬头看了一眼楚忻言由衷地夸奖道:“这姑娘生的英气。”

楚忻言礼貌地笑了笑,而后连忙拉邹凯进了卧室:“怎么回事啊外面, 阳台的衣服, 桌上的饭菜。”

“还能怎么回事。”邹凯有点儿来气:“你倒好一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 给你打电话不理,敲门也不理的。我还能怎么以为,我以为你在家寻死!”

“门是我找锁匠强行开的,我就说不知道我闺女是不是死里头了!”

楚忻言随意抓了把头发:“……”锁匠能随便开人门吗??

“我说您这么想要闺女干嘛不自己生一个?猫能做鳄鱼他闺女吗?”

这算是戳到邹凯痛处了:“你他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了行了,洗漱之后出来吃饭,那种日子过个几天就行了啊,多了没意思。”

楚忻言独自站在卫生间的镜面前, 她昨晚做了个很变态、很刺激的梦。

刺激到让她有点儿难以相信,那种真实的触感、真实的喘息、真实的哭泣声都仿佛是确实发生过一样。

她梦见秦若初回来找她了,她没忍住就……算了算了,一定是这几天在家憋闷太久,酒精麻痹之后产生的幻觉。

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她想。

楚忻言的视线扫过流理台上秦若初的牙刷和护肤品,麻利地把它们收进了下面的抽屉里。

“好香啊……羊汤面吗?”楚忻言坐在了桌前,大口大口吃着面条,真的好饿。

张阿姨擦着窗户的手停了停,暗暗道这姑娘是几天没吃过饭了。

阿姨勤劳地把毛毯铺在阳台上晾着后便离开了。

邹凯坐在她旁边:“这两天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风声放出去之后有人指名要买那栋办公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