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初不甘示弱:“我知道。你天天晚上特别变态地闻着我的内衣睡觉。”
“嘶……”这次换楚忻言脸红了:“你个小兔崽子敢这么调笑我了。”
“我还有更变态的,跟我来吧你。”说完楚忻言猴|急地把人扛在肩膀上走进了卧室。
秦若初扑腾着:“锅!我锅里还有牛腩——”
然而很快她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最后番茄被煮化了,牛腩糊在锅底黑漆漆、硬邦邦的,难以下咽。秦若初狠狠瞪着楚忻言:“你看看,现在好了吧,煮成这样了。晚上你就饿着好了。”
楚忻言神清气爽地说:“我不用吃,我已经吃饱了刚刚。”
“你!”秦若初扒拉着素菜和另一碗鱼汤,给了楚忻言一个大白眼。
“说真的,其实我觉得我们特别有默契。即便分开了,但心情和想法都是相同的。甚至我们在没有交流的时候,都在朝一个方向靠近。”楚忻言撑着头,静静地看着秦若初吃饭。
秦若初点点头:“你接近马康盛发现了他境外洗钱,我利用张恒泽发现马康盛的强|奸事实。算得上一种,嗯,默契。”
“若初,我还发现,现在的你变了很多。”
秦若初:“嗯?”
“变得更加前凸后翘,手感也比以前更好……”看见秦若初的死亡凝视之后,楚忻言皮糙肉厚地笑着说:“开玩笑的,你比以前气场更足、更自信、更有魅力了。”
秦若初皮笑肉不笑,真的很想把人扔到门外。
她说:“我也发现,你现在变了挺多的。”
楚忻言:“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