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初这才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秦母边给楚忻言夹菜边说:“我拉着你小姨大姨和你姑妈都给你投票了,争取拿下奖项。”
“妈,这事儿不用你操心。我自己可以搞定的。”秦若初说。
“阿姨,叔叔。今天我来,是想求你们一件事。”楚忻言突然放下了筷子,无比郑重地开口。
这语气听得两个老人也相继放下了筷子,于是一顿便饭愣是被楚忻言吃成了联合国午宴。
这时候秦若初也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楚忻言坦白之后,这顿饭还能不能和和美美地吃下去。
“我想……求你们把秦若初许给我。”
“我爱了她很多年。”
楚忻言说得很诚恳:“我们两情相悦很久了,如果可以,我想把她带到法国领证。”
秦若初侧头看着楚忻言,正大光明地伸手握住了楚忻言微凉的手指。
“爸妈,我们是认真的。”
秦母、秦父沉默了。
楚忻言的心一下跌落到了谷底,她不确定接下来要怎么做。
在处理一件公务、进行一场商务谈判、接洽一件大项目时,她都能胸有成竹地预测出这件事的成果能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机遇和利益。但唯独在感情的事情上,她一点胜算都没有。
她很想有一个画外音,来教她该怎么做,是坚持还是放弃,是强势还是软弱。
在无助的时候,秦若初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