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时川唇线紧抿,似乎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温暖的好奇心也彻底被勾了起来。
与路诗晗一起,一左一右磨了他半天,终于撬开了路时川的嘴。
那是时龄进霖城美院的第二年,赶上路远征生日。
下午便翘了吴清华的课跑对面霖城大学陪路远征上课去了。
第二天毫无意外被吴清华点名批评,时龄年轻时候多骄傲一人,被当众下了面子,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大手一挥,对着吴清华的样子画了幅忍者神龟,并趁他不注意贴在他背上。
吴清华也是个狠人,教育学生向来有自己一手,愣是装作不知情,气定神闲地背着那副忍者神龟教室,办公室,满校园跑。
直到时龄自己撑不住,主动上前承认错误,自此她便对吴清华这个老师又敬又怕,如今时隔三十多年也依然如此。
听完路时川的话,温暖和路诗晗顿时匐在沙发上笑作一团。
这师生俩年轻的时候也未免太可爱了点吧,那画面简直难以想象!
直到笑累了两人才停下。
路诗晗晚上没吃多少饭,这一顿大笑,肚子都被连累的咕咕叫起来。
瞥了眼茶几上一大袋零食,想也没想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随手翻了翻挑了几袋爱吃的抱在怀里蹦蹦跳跳地上楼去了。
路时川挨着温暖坐下,见她仍忍不住一抽一抽地笑,“啧”了声,无奈地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幸灾乐祸呢?这可是你未来婆婆的秘密,她都不知道我爸告诉我了。”
闻言,温暖转瞬收了笑,揉着酸疼的脸颊,无辜地看着他,“那个,我会保密的,我保证!”
路时川不咸不淡地“哼”了下,视线无意间扫过茶几上某个颇为冲击视觉的黑色小盒子,不由得黑眸一眯,倏地回头诧异地看向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