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里他忽地停住。
怎么话还说半头呢?着急着什么?
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再开口,温暖有些不耐烦,抬手便要打他,手伸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这人在开车,又讪讪地缩了回来,“喂,故意吊人胃口?快说!”
路时川又看了她一眼,嘴角仍翘着,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思忖片刻,莫名其妙地问:“教书育人这么多年,陈校长教出来的学生就没有一个不听话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温暖反应了下,眉心一蹙,这跟今天的事有关系?
她爸爸又不是陈校长的学生,不过还是耐着性子问:“为什么?”
路时川道:“陈校长最擅长的就是剖析人的心里,引发情感共鸣,最后成功给人洗脑。”
温暖:“……那你的意思是我爸被陈校长洗脑了?”
拧眉思索片刻,她摇头,“我不太明白。”
虽然吃饭的时候,吴清华并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但路时川隐隐约约也猜到了一些前因后果。
路校长和陈校长不过长了吴清华七八岁。
如今孙媳妇都快有了,吴清华却连儿媳妇都还没见过。
陈校长多精明的人,一定是趁机在吴清华面前大肆炫耀了一番祖孙三代人的天伦之乐。
人上了年纪最怕的就是孤单,就喜欢家里边儿热热闹闹的,有孩子们围着自己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叫。
指望吴非止给他弄个小孙子出来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倒不如盼着早点能抱上外孙来的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