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川打开吹风机试了试温度,执起一缕头发,细心地吹起来。
其实温暖不太能受得了这人给自己吹头发,许是怕弄疼了她,他动作总是很轻很缓,手指偶尔擦过头皮,带来一阵轻颤,就跟调情一般。
尤其,她这会儿什么也没穿。
路时川却丝毫没察觉到她的窘迫,吹干了头发,把吹风机收好,走回来很自然地把人提起来放在腿上隔着毯子抱好。
温暖却不自在极了,想说去穿个衣服,但见他神色如常,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显得挺矫情,再说裹得那么严实呢,便没开口,安安静静由他抱着。
许久,才想起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路时川没回答,抬手指了指阳台。
温暖怔了一瞬,不可思议地抬头瞪着他,“你从客厅阳台翻进来的?”
见他若无其事的点头,温暖立刻便炸了,“路时川你有病啊!”
“……”
“你知道这是几楼吗?万一掉下去,缺根胳膊掉个腿儿的,你就看我还要不要你!”
“……”
知道这是关心他的意思,就不能好好说?
路时川顿时拧了眉,嘴角抽抽着弹她的脑门儿,“啧!怎么说话呢,嗯?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
见他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温暖更恼了,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好吗?
虽然两边的窗户是挨着的,要说,她也翻得过去,可那么高,万一呢?
才想了下,便惊出一身的冷汗来,也顾不得没穿衣服,伸出两只白嫩的胳膊掐上他的脖子来回地晃,严肃了表情大声吼:“路时川,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听到没有!你说了要负责我的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