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y挂上电话,看见我,挥了挥手:“回来了?事情我都听说了,辛苦你了,林。”
刚刚听到的单词逐渐和一些事形成诡秘的连结,我脑子放空,一时憋不住话。
“Judy,”我问得迟疑:“裴律师他…是不是和你提过我?”
她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我回忆道:“见面第一天我做了自我介绍,那时候看你脸色不太对。”
“God!”她一脸惊诧:“你们都这么敏锐吗?不得不说,从某种意义上讲,你和裴还挺像的。”
我不置可否。
“好吧,倒也不是提过。”她耸耸肩,翻了半天包,最后翻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三年前,我和我的朋友,还有裴,我们三个合资,在北美投资了一间酒吧。”
我接过,灯光昏暗,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名片上的字。
纯英文,名片的主人有个地道的北美名字,副标题他的工作,酒吧经理人。
酒吧的名字是……
“酒吧叫Monticule,”她继续道:“裴喝多的那天亲自取的。可能是我想太多,如果冒犯到你很抱歉。”
我突然有些说不出话。
Judy显然没放在心上,她看看手表,卡上皮包的卡扣:“林,我还有约会,就先走了。你慢慢研究。”
高跟鞋声渐远,我连再见都忘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