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严十二也用同样的姿势扔掉了外衣,抱着手臂与夏凛对视。

只穿中衣的二人脸色皆是严肃至极,仿佛下一瞬就要拔剑相向。

对峙过后,夏凛率先跳上了床,靠着墙盘腿坐下,昂头放出狂言:“要不是大爷我旧疾未愈,定要你日日下不得床!”

严十二心领神会,也爬上床与夏凛并排坐下,嘴上却并不配合:“拿错了台本儿还抢我的戏,这话该我说才是!”

“你这时候应该说,‘奴家可就等着官人重振雄风那一日’!”夏凛纠正他。

“不是我说你……你写的春宫戏真的很无聊。”严十二说,“你让个风流公子不能人事算什么?”

“所以整个故事就是公子要治病啊!”夏凛反驳道。

“我不管他要不要治病,我只知道我没病!我没病,我还要陪你演这种戏,这对我很残忍!”

“残忍?”夏凛不明所以,“你明明答应过我陪我演戏让我写得更顺!那我演风流公子你演花楼女子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问题很大。”严十二揽住夏凛的肩,故意凑到他耳边轻轻说,“这种剧情让我特别想假戏真做怎么办?”

“不好办啊。”夏凛忍住笑,又飞快地把自己的中衣脱掉,一本正经地勾起严十二的下巴,“我现在气血两虚,恐怕没法儿让你下不来床。娘子不要心急,终有一日,为夫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真的忍不住了!还脱衣服,入秋了不怕冷啊?”严十二见夏凛不仅又开始演,连衣服都脱光了,很干脆地就把他放倒,被子也给他裹上了。

夏凛被他卷成了一只圆筒,动也动不了,原想着说完那句话再接一个吻就很完美,结果严十二竟然如此不解风情,连话都不让他说完!

严十二卷好了夏凛,自己也躺在了旁边,侧身用一只胳膊环住他不让他乱动,但夏凛还很不甘心。

夏凛不甘心,嘴就不会闭上:“严十二你变了,你已经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

“……”

“你变得跟夏煜一样霸道不讲道理就知道仗着力气大武功好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