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和身上的剧烈痛楚已让白辉容逐渐有些神智不清,任人鱼肉的情况下他只能自欺欺人的幻想,将在他上驰骋的对象换成江怀柔,竟当真能从那撕裂折磨中享受到丝丝快感。
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白辉容心头的欲兽在疯狂咆哮,他觉得江怀柔比起让自己虚弱无力的东西更像一记毒药。他不仅破坏人的肉体,还催毁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江怀柔继续道:“我可以容忍你所做这一切,同你冰释前嫌,但是你欠碧瑶跟月华亡死英魂的债,必须要还,你懂么?”
万般无耐中井岚只有闭起眼睛,慢慢从心底封闭掉听觉,以期待自己能从这难堪的场景中脱离出来。
然而江怀柔的声音却像是尖锐的钢刺,一字一句的将他扎回现实。
同他们情绪剧烈波动的三人相比,江怀柔正常的简直不像个人。他依旧平心静气,语气波澜不惊的述说着与仿佛己无关的过往,好似里头那些人那些事都只是遥远的故事。
即便是眼前如此暧昧激欲场景也未能让他有丝毫动容,他的脸仿佛玉石雕琢而成,淡漠得连让这夜空高悬的明月都自愧不如。
他此刻微偏了头看着井岚,说:“我不杀你,却要你尝尝我受过的苦,要你比死了更难过。
向冰感到自己身体已经失控,只是机械的凭借着本能一遍又一遍的侵入退出、歇息片刻后再重新进入。
他感觉到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流出,他想让身下这高贵的人永远记住今夜,曾经有个男人如此勇猛的进入过他的身体,逼他这销魂爽快感受铭记到骨子里去。
就在他正准备新一波进犯时,江怀柔起身站了起来,“杜英,将黄金和那人地址留给他,我们走罢。”
考虑到生存逃亡的问题,向冰不得不提起裤子,杜英递抛给他一张银票和写着地址的纸条,飞快跟上去扶江怀柔,“公子小心。”
江怀柔低咳两声,不消去看便能察觉背后两道利刃一样的狂暴目光。
白辉容抓起地上枯枝,用沙哑的嗓子一字一句道:“江怀柔,早晚我要你后悔有今日!”
江怀柔回眸一笑,“你这话我记下了,你回府后莫忘了找个大夫瞧瞧。聿亲王倘若因染花柳病而死,月华官员估计会羞死一大片。”白辉容登时无言以对。
井岚靠在柱了上始终不发一言,眼底却像寂寥冰封的雪原,恨意丛生。
江怀柔在杜英扶持下走出门去,此刻天际一朵厚重乌云姗姗来迟,张开大口将月光一点点包裹住,整个旧宅陷入一片黑暗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