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夜朗寻了一处干净之处坐下,接着说,“相信各位都是聪明之人,比赛这就开始吧。”一顶大帽子扛下来,连南宫凌风都闭上了嘴巴,默默地跑到夜朗的身边,紧挨着他坐下。夜朗顺手展臂,就将他纳入怀中,动作自然熟稔,只看得单身的人莫名惆怅。
“我先来吧,”雪鸽想了想,就当先说开了,“从前,有只蚊子叮上一个人,那人痒得受不了,就伸手要拍死那只蚊子,此时蚊子说道:‘我身体里可留着你的血。’”
“噗~~”雪鸽的话音刚落,就是一连串的笑声,在这个重视血脉传承的时空中,这句话,可是戏文里不孝儿子常对父亲说的戏词。
“笑”果十足的话,令人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却也证明了雪鸽的失败——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冷。
接着上场开讲的雪霁,她咳了几声,清清嗓子,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有一个人去偷会情人,又怕被发现,就找了一个朋友在窗户下接应他,他自己就爬到楼上情人的房中去了。当他跟情人正在甜蜜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情人脸色一变,说是自己的相公回来了,那人一吓,就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情人才不慌不忙地去开门。哪知道门开了,却是那个人的朋友站在门口,他说:‘外面下雨了,你告诉他一声,我在走道里等他。’”
“噗~~”同样的效果,同样的笑声,证明雪霁也是失败的命运。
雪霁不服气,质问道:“你们没有觉得冷吗?”
众人一致的摇头,还全部面带微笑。
雪霁继续不服气:“怎么不会觉得冷,我都说了下雨了!”
……>﹏<……这句话倒还有点冷笑话的精髓。
转眼就轮到雪宸了,她晃晃头,却没有说笑话,而是:
“我还是比较喜欢夜公子给我安排的角色,相信你们也不会跟我抢,我就不参加了。”
退赛一个,终于到了雪梦的次序,她慢慢讲道:“一群人在唱歌,其中几个人唱歌老是跑调,惹怒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吼了一句:‘笨蛋,让我来给你们示范’,结果唱了五遍还是走调,然后他说道:‘看到了吗?你们刚刚就是这样唱的。’”
话音落下,明白的人会心一笑,却还是个笑话。
“该我了。”夜朗整整嗓子,蓄势待发。
闻言的人,全部瞪大了眼睛,南宫凌风再次代表众人问道:“相公,你也要参加吗?”
“当然,”夜朗爱恋地刮刮他小巧的鼻翼,朗声道,“我赢了的话,你们可要听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