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夜郎不觉后退一步,为什么有一种被阴谋包裹的感觉,为什么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为什么那感觉背后竟是一股浓烈的不详与悲伤组成?仿佛失去了什么,仿佛陷进了什么?
“凌风”不觉间,夜郎叫出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许多人都认为感觉只是一个虚无的东西,不值得信任。但夜郎不一样,他在复杂错乱的环境生存,稍不留意就会面临生死的瞬间,多年的经验培养了他的异与常人的观感与对危险的直觉。
到了这个时空,生活是放松了不少,但并不意味着他的这些生死练就的本事就放松了。现在的他就像是过冬的猛兽,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睁眼之后,已经是犀利冷嗜的光芒,镇静如往昔。
当夕阳往下坠的时候,光芒收敛了一些,但是那红如血的颜色非但没有淡化,反而愈加的浓烈,由红转黑,夜郎甚至闻到了鲜血的腥味。
是凌风吗?是凌风出事了吗?夜郎差点就想拔腿就跑,他要去看看他,不见他,那股慌乱的不安是无法停止下来的。
一阵无端的吵杂响彻在夜幕的夜家堡,好象有很多人朝着这边的院落来了。
夜郎与云殇对望了一眼,看到的都是对方眼里的困惑。
渐渐地,吵杂的人群进入了院落,带头的是福伯,他扫视了一圈院子的众人,严肃的眼光落到了并排站在的夜郎与云殇身上,忽然开口:“抓住他们二人。”
“是”后面的家丁利马冲向夜郎与云殇,在两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五花大绑了。
相对夜郎的茫然,云殇一脸不悦,沉声问到:“不知道福伯此行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这就是夜家堡的待客之道?”
“云公子少安毋躁,一旦证明夜公子是清白的,家主必然负荆请罪。现在请谅解家主不得已的选择。”
福伯神色凝重,望了一下想冲过来的雪霁忠伯等人,“将他们一起带走。”
“是”利马又是一拨家丁围将过来。
雪霁眉头微皱,正要发作,突然瞥到忠伯朝她悄悄摇头,任由家丁缚住他的双手。再看阿奇也是,没有挣扎,就被绑住了。而在她身边的家丁似乎都知道她会使药的本事,一个个慎重而谨慎的望着她。她看院子中的人基本都被绑住了,也放弃了抵抗,让家丁绑住了她的双手。
反正大家都在一起呢,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情况一旦不对,她就让这些人见识一下,她这弱女子的武工。
夜郎院子里的下人不分男女全部都被绑上了,由福伯带着,去的方向是夜耿居住的大院。
进入大院的时候,迎面就是灯火辉煌的情景,烛火,火把,火光交映,在寂静的夜幕下,显得分外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