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当场,楚央可没有半点不安,斜斜地瞥了眼凤冽辰,干净的眼扫过床板里侧的倾斜口,“这洞什么时候开的?”
“宝贝,可以麻烦你不要用这种会隐射到自己的字眼吗?”洞?当他是生肖之首吗?凤冽辰叹了口气,捏着儿子平静无波的精致小脸,“爹爹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这个坏东西!”
楚央抬了抬眼,就着龇牙的表情对凤冽辰的行为翻了个白眼以示不屑。
“宝贝,这态度可不好!”凤冽辰挑了挑眉,咬上楚央的眼角,调笑的语气却意外的严肃,“宝贝,离开爹爹这个想法可一点都不好。”
“嗯,以后不会了。”先不说那虫子是否和自己合得来,再者,眼前这恋子的……楚央叹了口气,他的次人生可真是受老天惦念,正常?平凡?这奢想是传说吧!
把未来寄托在一只虫子身上……,还是眼前这位靠谱的多!
“爹爹觉得我应该何时去领那只蛊虫?”
凤冽辰审视着眼前这张可人的小脸,修|长的指滑过形状姣好的唇、下颚,流连在颈间的伤口处,不发一言。楚央眨了眨眼,乖乖坐在他腿上任其轻薄。
傍晚,“考虑”了一天,没有出门,没有“进食”的楚央终于打开,房门,抬脚刚想跨出房门,就被凤冽辰拎起来扔回棋盘一侧的椅上。
“莫晦,你去。”凤大宫主理所当然地命令起守在门外的帝国皇室专属影卫。
楚央看了眼莫晦的背影,叹了口气,“这样是不是不太诚心?”
凤冽辰挑了挑眼皮,轻笑,“宝贝,你觉得我们适用这个词么?”
适用,我们是诚心骗蛊。
楚央撇撇嘴,低头收拾眼前的棋盘,凤冽辰看着眼前不知腹诽些什么的小脑袋,眼中一片溺色。
半晌,莫晦回来了,身侧无人,惟手中一只小罐。
楚央接过罐子,抬眸看着凤冽辰,“你居然让一个美女憎恶到这种地步。”首先,他是一个无知幼童,其次,他长得非常可爱,所以,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厌恶他,这缘故嘛,除了眼前这位父亲大人,还能有谁呢!
恨乌及乌,连带着他也不被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