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得县太爷又是不断的猛磕头,还想朝尉迟云的方向爬去,只是才一有动作,就让魏清定给阻挡住。
眼见人就要离开,县太爷急忙再道:「好!好!我给!我给!」半爬起身,朝躲在角落的男子大喊:「师爷,快去后书房拿地契!」
被唤为师爷的人似乎尚未从惊吓中清醒,仍持续畏缩在官差身后,直到县太爷又朝他喊了一次,才如逃难般跑进后书房。
没一会儿,师爷已捧着地契回到公堂,樊易情上前接过,或许是从未见过大官,在交出去的那一刻,师爷双腿发软的跌跪在地,想逃跑却又力不从心。
达到最终目标,尉迟云也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掩去愉悦的情绪,他寒着脸朝官差喝道:「来人!将此人押进牢里,听候发落!」
来不及嘶吼、呐喊,在县太爷回过神,想张口求饶的刹那,就已被拖至后方的牢房去。
「皇上!您说给地能了事的!」一丝嘶吼从远处传出,带着不甘及怨气。
带着淡笑,尉迟云看了眼身旁的人,道:「朕有这么说吗?」
樊易情与魏清定皆有默契地摇摇头,否认这件事。
离去前,他不忘再下了个命令。「太尉,传朕口谕,将此人交给刑部严加查办。」
「是!」
步出衙门,樊易情缓缓走至他身旁,嘴角一抹诡谲的笑,挑眉道:「皇上,这一招……可真狠。」
「狠?」尉迟云蓦地邪魅一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还认为,这样的责罚算轻了。」刑部至少会念在他为官多年的分上,将他终身监禁在牢狱里,但怎么比,也比不上他所犯的错。
尉迟云低头看了眼拿到手的地契,转交给魏清定。「试着找到那农夫,把这地契交给他。」
「是。」
静坐在床上,凌玄手拿着小纸条阅读,肩上停着替他送信的小白鸽。
看完信,他眉头不自觉皱了皱,脸上更带着抹苦笑。「你看……我挨骂了……师伯说我是个专惹麻烦的人……」说着,还把信移给肩上的小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