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人神里神秘的,连脸也没人见过,大夥只认得他手里那柄百魔刀!」那名侍卫回答时,众人已到了另一道牢门前,侍卫说出口令:「青冥连云。严长老有令,押猫童子到此拘禁。」
门後守卫这才将门打开,众人继续往下走,秋雨愁又问:「猫童子会跟帝君关到一处去麽?」
「怎会?帝君单独关在下边的石牢,这疯猫子随便找个囚室关著就行。」
秋雨愁暗扯了猫猫一下,正却传声说话,不料一个熟悉的怒叫隐隐从底层传来,竟似是云雩的声音!秋雨愁和立秋意外之馀又是不明所以,二人急切间只能隐约听到半句:「……在你眼中,我只是个抬不起头来的小脚色!」然後一阵裂帛声过去,跟著便是雩雩的疯笑和左临风痛楚而愤怒的叱喝:「给我滚!」
这下别说秋雨愁三人,连四名侍卫也晓得下面出了不寻常的状况,秋雨愁电闪般出手制住正想张口怒骂的立秋,以免他乱嚷坏事,乘四人只顾倾听下面发生何事之际,一咬牙,把备作救命之用的「七步醉」揑了一把撒出,那四名侍卫毫无防备下,登时被撒个正著,哼也没哼一声的先後昏迷倒地!秋雨愁更不打话,紫金软剑剑光连闪,一剑一个的将四人了结。
「你哥似乎出了事,我们顶多只有一炷香时间救人,只得搏一把了!」秋雨愁向猫猫匆匆道。
七十一. 渎神(2)微H有虐
「你是神吗?」云雩的郁愤的嘶叫在左临风耳畔回响,他从没想过云雩心里竟有这样的想法,他自问从未有过用施舍卖好的心态对待云雩,为何云雩会将自己的心意扭曲到这个地步的?
愕然之间,左临风身上的衣衫已被云雩尽数扯下!当他贪婪的指掌摸到身上时,无论左临风如何冷静,也忍不住怒叫出声:「你发甚麽疯!啊……」
「发疯?对的…我早疯了……由你看上那乡下小子开始,我已经疯了……」云雩喃喃的说著,手在在左临风从前毫无瑕疵,如今失去生气的身体上滑动抚摸,摸到他肩胛上垂下的锁鍊上,苍白的肌肤,血红的伤口,闪著银光的锁鍊,构成充满残虐气息的诱惑画面。
一幅堕天之神的画图……
云雩望著他,发出带著强烈欲望的喘息,发出疯子般的无意义笑声,扑到左临风身上,舐舔著他肩上被洞穿的伤口,还衔起锁鍊缓缓地来回扯动,让血珠再度沁出,云雩的眼色倍加狂热,满足地舐尝著他甘美的鲜血,亢奋得用力搓揉弄那双柔嫩的乳尖。
「给我滚!」明知云雩不会因他的怒骂而放过他,但除了斥骂之外,此刻的左临风还能够做些甚麽?
在血腥气的刺激下,云雩忘形地抓著左临风消瘦了的腰身摸弄,放肆地逐步向下移去,居高临下地望著他因疼痛而发白的脸面、死水一样的绝望神情……云雩瞧得胸口压著似的痛……可是,一种变异的,无法言喻的,毁坏与征服的感觉在痛苦中同时升起:「少爷……你还是那样的诱人……阿雩永远也没法忘记塞外山洞的那一次……你在矜持底下的热情,令阿雩爱得发狂了……你是爱著阿雩的,你只是利用那傻小子来气我……对吗?」
「不!」左临风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没有半分眷恋犹疑。
「骗人!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云雩盛怒中揪著左临风肩上的锁鍊,下身使劲地磨蹭著他腿间的敏感所在,疯狂而猥亵地啃咬著他无力反抗的身体,渎神的堕落快感刺激得云雩快将晕眩……
连串的狂吻落到左临风身上,云雩明知会把一切毁坏,但狂热的双唇仍无法控制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红印……对左临风来说,却是代表着耻辱的污秽印记……云雩曾是他倾心相爱的人,他亦曾毫无保留地与他缱绻欢爱……可是此刻云雩的手摸到他身上,他再没有丝毫感觉,有的只是无比的屈辱……他心中清楚,云雩对他并不是爱,而是妒意与执念的纠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