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清笑了:“兄长,自从去年你和姜冬沉混到一块以后,你可比以前可爱多了。”
“可爱多了……”年却升偏头笑了一下,“行吧,你也是。”
两人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年却清回头望去,这一望,笑容凝滞片刻,讶然道:“父亲?”
年风龄脸色阴鸷,冷声道:“谁叫你和那小子站在一起的。”
年却清不语,年风龄斥道:“却清,回去。”
年却清没有动作,开口似乎想辩解什么:“父亲,我……”
“滚回去!”
年却升见状,扬扬下巴叫他离开,年风龄指着白月祠堂地上的阵法,向年却升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让我镇白月祠堂,我镇了,就这个意思。”
年风龄道:“那阵是你用血画的?”
年却升抬起眼:“正是。”
“白月光是上等仙器,你用你的血去镇她,是瞧不起白月光还是瞧不起年家!我们年家不用你照样镇得住她,不需要你在这装模作样,惺惺假意!”
我们年家。
年却升冷笑一声,没有讲话,年风龄命令道:“去把那阵毁了。”
年却升道:“你毁不了。”
“我毁不了?”年风龄恼羞成怒,“你就是一个卑贱的庶子,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