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芩一边思索,一边说话,所以话语有些断断续续,道:“那......你有没有会摔跤的朋友,可以让我和他练习练习?明日我也要参加摔跤大赛。”
哈杰退后几步,仔仔细细瞧了瞧黄芩的身材,摇头笑道:“你?肯定不行。摔跤可不像舞刀弄剑,虽说你这样的身量、体格,放一般人里已是不错,但摔跤好手大多和脱脱木一样雄壮如狮,似你这样的,还不被他们一扒拉就摔倒了?根本不行的。”
黄芩道:“我记得你二哥比我还要瘦小许多。”
哈杰摇手道:“我二哥是天生神力,你怎能和他比?而且大大说他年纪不大,人没长开,以后还要长的。我想,等二哥长到二十岁时,一定比脱脱木现在还要壮硕。”
黄芩低头静默了一阵,才道:“不管怎样,不试试如何知道。”
哈杰见他心意已决,只当是帮他的忙,道:“那好吧,我带你去找我最好的朋友穆其。他摔跤厉害极了,镇里寻常的成年人都摔不过他,明年就够年纪参加摔跤大赛了。对了,你要是被他摔惨了,可别怪我啊。”
黄芩笑道:“那是自然。”
韩若壁心中偷笑,暗道:原来他真的临时抱佛脚,到处找人学摔跤来了。
接着,他笑嘻嘻地自墙后转出,道:“好你个黄芩,原来藏到这里来了,害我找得好苦。”
一见是他,黄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找来的?”
韩若壁也白了他一眼,跟上哈杰,道:“小兄弟,我随你一起去,等会儿也好瞧瞧他被别人摔得有多惨。”
黄芩阻拦道:“我去摔跤,干你何事?一边去一边去,别妨碍我练习。”
韩若壁‘啊哈哈’地连笑几声,道:“你真的非参加摔跤大赛不可?”
黄芩回道:“你有完没完?我做的决定,几时改变过?”
韩若壁叹了声,道:“关于‘宰羊节’的摔跤大赛,方才我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个大赛的规矩是,参赛之人都要精赤上身,只穿一条半长过膝裤,还要浑身涂满油脂,令得身上滑不留手,比赛时,首先摔倒对方,或者扯下对方裤子的人获胜。依我看,你可别到时连裤子都输给人家了。”
黄芩道一声“晦气!”,斜了他一眼,道:“你怎知我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