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澶看了看身下凌施那已经一片泥泞的后/穴,却依旧没有动,“你讨厌我?”
“没有。”凌施坦然地说道。
“可你很不开心。”容澶语气坚定,凌施佩服他,下/身硬得快爆炸了,还能在这里跟他聊这些有的没的。
凌施不想多说,坐了起来,将容澶推到,容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也就依着他,恍然间,凌施已经跪在他腿边。
容澶喉结一动,他好像隐约知道凌施会做什么了,但……
果然,凌施俯下/身,将他快要爆炸的阳/物含进口中,艰难地吞咽,容澶情不自禁大腿紧绷,手握住了床角,嘴里却不可抑制地发出难忍的呻吟。
这么一打岔,容澶早都忘了他刚在在跟凌施说什么话了。
凌施不熟练,又担心牙齿磕到容澶的阳/物,可嘴巴长得太大,不一会儿就酸痛起来,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凌施有些不舒服,想退出,刚动了一下,容澶手拢在他后脑不允许他退出去。
容澶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将凌施的脑袋拉近,这一下几乎捅到了喉咙,凌施眼角瞬间被挤出了泪,“呜呜”地反抗着,容澶另一只手抹了他的泪,放在自己嘴里品尝,凌施嗓子很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
正觉不妙,容澶突然放开了他,凌施脑袋偏向一边咳嗽,几乎要把肺叶咳出来,容澶轻轻拍着他的背,凌施好些了回头望他。
容澶看他红着眼睛,下巴上都是涎液和他阳/物溢出的体液,只想狠狠肏他。
想着,就这么做了,他将凌施压在身下,对准后/穴,狠狠戳了进去。
又想到他的性/器刚刚被凌施的嘴巴服侍,现在又被他的后/穴服侍,只觉心满意足。
一次又一次激烈地撞击,每一次都肏到了最深处。
凌施在他每一次肏进去的时候都要忍不住尖叫一声,他仰着头,不看容澶,看着床顶,床帘因为他们的动作小幅度摆动,他白/皙的脖子很扎眼,容澶红了眼,将他身体折起了一些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性/器插得更深,凌施一个没守住,精/液喷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