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我跟你去吧。”阮悠急切说道。
凌施轻声叹气:“你不用害怕我再次不辞而别,既然我答应带着你,就不会再一个人悄悄离开,我不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阮悠的心神稳了稳,心口不一地说道:“我相信你,但我确实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就让我跟着你吧,我还不晓得,你得了什么病呢。”
凌施没搭话。
阮悠当他是同意了,紧接着又问道:“哥哥,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凌施面对这孩子纯真的表情,说不出话来,如何对一个孩子说出自己身中淫药的事实呢?
“我……我不想说。”凌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认真,“起码现在不想说,你想跟着我也可以,但是我问诊时,你不能在旁边,另外,即使你对我很好奇,也不要过问太多关于我的事。”
阮悠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好……”
凌施硬起心肠来,戴上了冷漠的面具。
他也觉得自己脾气不好,甚至都有些分裂了,明明昨夜还在说这孩子跟他是家人,现在就对他说起这些冷酷的话,但人和人相处要有一开始就定好的底线,阮悠越线太多不是好事。
大夫帮凌施把脉了片刻,摸着胡须意味深长看着他:“恕我直言,公子你身无顽疾,为何要……”
凌施果断收回手,脸沉了下来,之前的些许期翼瞬间消失不见:“你这城中还有其他医术高明的大夫吗?”他刻意强调“医术高明”四个字,凌施近日连连受到打击,不可否认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但是他实在没办法,完全忍不住,继续这样下去他只能哭着回去求容澶了。
都是无用功。
凌施如此无礼,这位大夫却也没有生气,说道:“论起医术,这城中能超过老夫的恐怕没有一人,公子你不如说说,你为何觉得自己身怀恶疾?”
沉吟片刻,凌施无奈道:“抱歉,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却被大夫留住:“公子单单只是以老夫能否看出你得病没有来作为评判老夫能力的标准,未免有些偏颇。”
凌施说道:“大夫,恕我直言,你们这些所谓名医,连我身上是什么动作作祟都不可知,又怎么让我信任你们能在得知我得了什么病之后能医好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