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卢弯弯唇角,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放心,满足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和这老流氓说荤话确实比不过他,凌施甘拜下风,找了个借口躲开了。
自除夕之后,离卢在床上越发放肆起来,凌施每每被他搞得痛不欲生,连连求饶,想好了过后再不理他,可醒来后对方又向他百般示弱示好,用尽了浑身解数,凌施根本无力与之抵抗。
于是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凌施很奇怪,离卢这样子不像是孱弱,倒像是……完全好了。
可不说三个月期限未到,只说自己每日帮他把脉,他的脉象虽平稳却远不如一个习武之人。
凌施先前以为他是回光返照,现在觉得他可能在痊愈,但无论怎么说,床上精力这么充沛都令人不可置信,难道只能说是天赋异禀?
想起晚上,凌施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他决心今夜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实在不行点晕了完事儿。
是夜,月明星稀。
凌施简单洗漱一下直接钻进被子里在里侧装睡,可越是想睡过去就越清醒,听到离卢进门的声音,又听到他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再来,感觉到身边出现了另一具躯体的温度,凌施条件反射脚尖都绷直了,紧闭着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小施儿?”
死不回应。
“真睡着了吗?”
持续装死。
离卢不仅在“深入”的过程中让人受不起,他的手,他的声音,他的一颦一笑,他所有难以抵抗的方方面面都深深地刻在了凌施的脑子里,加上他灵活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身体表面……
装死失败。
凌施握住身后人不老实的手,“别闹了,你是真想精尽人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