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张。”

“……好吧。”

司空延退出去后，回想起师尊看着白轩那异样温柔的神情，溺宠的眼神，脑袋嗡嗡嗡地响。

有一个大胆放肆也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他心底里骤然升起，但被他强行压下。

不可能，绝不可能，师尊绝不可能……

一定是因为可怜白轩父母双亡，又念在白轩父母为凌霄派做出的贡献，所以才对白轩师弟如此特殊的。

对，一定是这样！

寝殿内，等白轩报废一千张黄符的时候，手都酸了。

秋幕沉拉过他的手，为他揉.捏按摩。

这么温柔体贴，让白轩画一千张黄符的哀怨都不好意思起了。

“师尊，三天后的拍卖会，也带师兄去吧？”白轩道，拍卖会一直都是九玄峰的人去，司空延似乎都没去过拍卖会。

秋幕沉看着他，没说话，目光沉沉。

白轩没发现这点，继续道：“师尊，刚才师兄的神情不大好，似乎也很想去，大概整天待在凌霄峰闷坏了，可以带他去吗，师尊？”

“……可以。”

白轩高兴了，看着又温柔又全心为弟子着想的秋幕沉。

天啊，他真是太幸福了，在不幸的穿书生涯中，能有幸遇上这么好的师尊。

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