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觅秋先扬起眉,对徐小平厌恶极了“你来做什么?”
徐小平道:“我是你舅舅,如何就不能来找你?”
说罢转向具信流,笑道:“还是具庄主指导有方,我这不成器的侄子,累您照顾了。”
具信流不语,微微颔首。
徐小平心中略微恼怒,自己低声下气,这具信流不识好歹,轻慢态度看得人好生愤懑。
他心下冷哼了一声,暗道今晚自己就好生治你,待你躺在爷身下,看还能再做出如此清高模样。
徐小平假叹一声,似提及旧事,面上怅然道:“师兄走得过早,小秋如今年少,若不是承蒙庄主照顾,少不得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为难小秋了。”
梁觅秋闻此道:“你便是那心怀鬼胎之人,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徐小平怒道:“我是你舅舅,抚养你天经地义,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心怀鬼胎,自我姐姐嫁给你父亲,我又贪图你们梁家何物?”
梁觅秋冷笑“说便说,你觊觎梁家心法,却不敢明说,你素来不喜我,如今却千方百计要养我,不就是妄图从我手中得到梁家心法,你敢你说就没此打算么?”
这二人争锋相对,一来一往,周遭人不看比武,都向此围聚。
此处有梁家旧仆,闻此在一旁应和梁觅秋道:“徐小叔,不怪小公子多想,你平日来梁府,都未见得与小公子寒暄几句,如今突然与小公子热络,我们一帮下人,也看得一头雾水。”
徐小平对那仆人恶狠狠道:“我与梁家的事,与你何干!”
说罢像四周看去,见周围人越多,内心忍不住得意起来。
徐小平轻咳一声,向具信流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这才又道:“我与师兄自幼交好,早在几年前,我便已受得梁家心法,在师兄指导下修炼,如此,谈何觊觎一说?”
梁觅秋道:“胡说!我怎么从未听父亲说过此事?”
徐小平道:“长辈之间,你又如何事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