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鄙夷地看着徐小平“男子比武,你在人身上留的是抓伤而非剑伤,怎好意思开口。”
徐小平看具信流清贵倦怠的面孔,迟疑地转身。
不会是具信流。
他那般的人,对自己甚是轻怠。
徐小平与具信流交集甚少,怎会被人压到床上去。
徐小平转身正欲离开,忽而顿住,折回具信流面前,低头问道:“敢问具庄主昨夜在哪里?”
梁觅秋开口欲言,具信流拦住他,看着徐小平不语,似有冷意,“自是在屋内。”
徐小平昨夜不好过,具信流昨夜必也不会舒坦在哪儿。
他看具信流清冷无双的脸。
心底又开始蠢蠢欲动。
倘若昨夜二人未换屋子,今日肯定是另外一副光景。
不知昨夜这人在床上究竟是何风光。
他略微遗憾地扫过具信流的窄腰和自袖内露出的白细皮肉。
露骨的眼神移回具信流的脸上。
不由一顿。
那对视之下不知是否是徐小平的错觉。
有一瞬间,觉得具信流眸色,深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