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奕指着石椅,站起身道:“徐道长还是先坐着,我去外面为您寻些草药。”
竟是被流奕看出自己心思。
徐小平一笑,掩住窘迫道:“也好,也好。”
流奕伸出一只胳膊,道:“道长掺着我好走些。”
徐小平搭上流奕的胳膊,慢慢起身。
只至傍晚流奕才回来,徐小平不良于行,在山洞内左等右等,等得心急如焚,生怕流奕食言,将自己丢在此处。
待流奕捧着草药而归,才缓了一口气,搓着手道:“麻烦少侠照顾了。”
流奕将药草放下,徐小平这才看见他手中还提着一只野兔,毛茸茸的还在动。
流奕道:“捕了野味,回来的晚些。”
徐小平又道:“麻烦少侠了。”
流奕左右手掰断野兔的后退,将兔子放在角落,拿起草药道:“我再去取水,道长稍等片刻。”
徐小平看着那只抽搐的兔子,咳了一声道:“好。”
二人如此在山洞间待了两日,每至下午流奕就会出去两个时辰,回来时带着草药和野兔子。
第三日流奕只拿了草药。
流奕面带愧色道:“徐道长,今日未看到什么野味。”
徐小平摆手道:“无事无事。”
他看流奕徒手扭兔头,空手将兔子破腹掏肠几日,每次都心惊胆战,今日不用受此惊吓,竟生出庆幸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