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信流一顿。
梁觅秋道:“只是一闪而过,或许是我眼花了。”
具信流安抚地拍了拍梁觅秋的肩,不着痕迹地看向走廊尽头的转角。
梁觅秋头埋进具信流的怀里,眼眶渐红,“具庄主,我真的好想我爹。”
具信流不语,将他带到房间,嘱咐道:“如今武林各派都在三刀山下,易起争端,你夜间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门,明早我来叫你。”
“嗯”梁觅秋站在门口,看着具信流离开,忽然叫住他道:“具庄主,你日后会离开我么?”
具信流侧首看他,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日后羽翼丰满,迟早自去江湖闯荡,问这个有何用?”
梁觅秋低头,眼中又盈满泪水,道:“我能想到的。”
具信流道:“睡吧。”
梁觅秋关住了屋门。
具信流转身,缓步先前走去,站在尽头看得另一条长道,人群熙攘,无故人身影。
徐小平走在梁荥身侧,从客栈的另一处楼梯走下来,边走边骂道:“操他妈的月无牙,真要老子给他当牛做马,已是上好客房,还偏要老子给他换一套教中被褥。
嫌脏住什么客栈,分明就是为难于我,还有院里的那条蛇,与它主子一般长得油头滑面,老子迟早弄死它!”
梁荥拍他后脑勺,道:“嘴巴干净着。”
徐小平打掉他的手,道:“别动我!你未受他刁难,你自是不气!”
梁荥与他出了客栈,在街市上看了一眼,道:“不妨逛一圈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