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转身抽出手,一定帽子猝不及防地被扣到具信流头上。
具信流飞速地收回手。
玉清看向他,道:“这顶好看。”
与此同时走出徐小平闻声回过头,看着他们。
具信流侧首看徐小平。
徐小平在他二人间看了一眼,半晌道:“给他戴干什么?只能买一顶帽子。”
具信流将帽子摘下递到玉清手里,玉清低头看着帽子,不接也不言语。
徐小平道:“喜欢这顶?”
玉清“嗯”了一声。
徐小平回去结了账,拉着玉清的胳膊,隔在具信流和玉清的中间,带着他们往对面走。
这是一处赌棋场,用屏障分出十余个隔间,看着风雅,但里面坐着的人却不是风雅居士。徐小平本以为这里是个掷色子的赌场,但一看到门面上高挂的黑白棋局,心内便稳了几分——玉清棋艺奇绝,凡徐小平在江湖上听过的几个能下棋的,都未能赢过玉清。
玉清已带上帷帽,徐小平无言地将他的帽子摘下,指着价位最高的那盘残局,道:“这个,可还会下?”
玉清垂眼看向棋局,慢慢摇首。
徐小平心凉了几分,又不死心地看向具信流——梁荥不就是喜欢他文武双全,堂堂齐王,应是会下棋的吧。
具信流神色呆木,连眼睛都未往棋盘上看。
徐小平不信邪地给他们两个各点了价位最低的赌局,强逼他们坐下,威胁道:“今日若是不赢,便不要想着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