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一声，“叫一声哥哥就好，我能叫你的称呼多了去了，棠棠，你说是不是？”

凌锦棠又不吱声了，思绪乱成一团浆糊，酒意在温热的怀抱里渐渐升温，他贴在姜庭知耳边，声音又轻又小，几不可闻地道：“哥哥……”

软得叫人头脑发热。

姜庭知听他这一声何止是满意，简直心cháo澎湃，自己那点不可说的心思被完全满足，再看怀里这乖得要人命的凌锦棠，哪里有半点往常自矜端庄的样子，活像个化形的狐狸jīng，专要人宠着抱着，好像凶他一句就要哭似的。

他忍不住俯身亲上去，细密的吻落在颈侧的纹身上，又辗转往下，隔着衣衫贴在心口的位置，凌锦棠就乖乖地给他亲，漂亮的眼睛里蕴着一层水汽，被亲得哼哼几声，再次犯起困来。

他实在是很喜欢姜庭知的怀抱。

“要不要做？”姜庭知捏着他的指骨，不紧不慢地问他。

凌锦棠摇摇头，脸颊在他身上蹭了蹭，“你抱抱我。”

“好。”姜庭知顺了他的意，“我给你倒杯热茶，喝了之后就休息？”

凌锦棠点点头，姜庭知见他实在不肯从自己身上下来，gān脆又抱着他去桌边，喂他喝了半杯热水，又用帕子替他擦了擦脸，这才重新回到榻上。

凌锦棠几乎是脑袋刚挨上枕头就睡熟了，姜庭知却没什么困意，将他的长发缠了一绺绕在指间玩弄，视线却落在了凌锦棠的小腹处，眸中晦暗不定，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明日就让玉京子过来给凌锦棠瞧瞧。

他也发觉凌锦棠这几日似乎格外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