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便是生了他之后身子才渐渐不好的,他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比谁都害怕,同我说了缘由又犹豫,因你当时提起这件事时,似乎对小孩很是欢喜。”
凌锦棠后知后觉地看向姜庭知,姜庭知在得知他身体一切都好且并未有孕时似乎整个人都瞬间放松下来。
他安抚地拍了拍姜庭知的手,“我送一下师婆。”
他还有些话要问。
玉京子和他走了一段路,二人停在连廊处,凌锦棠蹙眉道:“那药……”玉京子道:“我并没给他。”
她笑了下,“王妃是聪明人,一个药方之所以会成为偏方,必然是药性太烈后果太重才不被世人所接受,这药也是一个道理。”
“小láng王和他父亲太像了,一旦有了软肋,当真是痴情种一个。上一任的láng王也是如此,王妃喜欢孩子,有孕三个月,在外奔波的láng王才知道,当天就朝我要了药,甚至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但留下他的危险会稍微低一些,两相权衡才生下了他。”
“所以小láng王父母去世时,其实算是正当盛年。”
玉京子眯着眼睛抬起烟杆吸了一口,道:“巫族世代为靺苘王室所用,我前些日子卜了一卦,是个相当好的卦象。”
“小láng王这人看起来藏不住心事,可真要掩住一件事,就当真是怎么也不会说了。今天把我叫过来,或许是真的太担心而忽略了什么,又或许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你的想法。他怕自己一意孤行之后给你带来伤害。”
“而且这种事情……”玉京子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多做少做都没什么差别,你们又新婚燕尔,这些事情更不会控制,他很早就同我说过拿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