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开口道,“我不喜欢,换歌。”
乔南溪道,“我喜欢听。”
言外之意就是不换。
夜翀道,“矫情。”
乔南溪侧头,“你说谁呢?”
“歌词。”
“歌词怎么矫情了?写的多好啊?”
“不爱就是不爱了,分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干嘛分开之后连人都不想做了,别连累猫狗了,估计动物都比这些一失了恋就觉得天塌了的人强。”
乔南溪看着夜翀那张面无表情,甚至是有些紧绷的面孔,她微微眯起视线,出声道,“我怎么觉得你有
一点奇怪啊?”
夜翀不语。
乔南溪径自道,“不过是首歌而已,人家哪儿得罪你了?”
夜翀什么都没说,干脆将耳机摘下来,扔回到乔南溪腿上。
这么明显的耍脾气作为,不由得让乔南溪一愣。
乔南溪本就不擅长哄人,更别说身边坐着的人是夜翀,见他拉着一张脸,她暗自嘀咕了几句,然后戴上耳机,自己听。
九十公里的路,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