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翀瞪着乔南溪道,“放了你又能怎样?你打得过我吗?”
乔南溪一咬牙,怒声道,“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何不干脆放我走?”
夜翀闻言,脸色却是陡然一变,沉默数秒,他出声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走……”
乔南溪说的也是气话,谁让夜翀先让她心里面不好受的,她脑袋一热,想都不想就道,“是,我想走,想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如果你还是个男人,还讲信誉的话,上次的三个月赌约,我明明可以赢的,那时候你就该放了我们,如今我已经多在你身边待了几个月了,就算是我送你的利息!”
夜翀怒极反笑,“哈,好一句利息……”
乔南溪说完之后也隐约觉得后悔,这句说的好像是有点太过了,果然,夜翀稍顿之后,立马回了一句,“你多在我身边留了两个月,多陪我睡了几十个晚上,这就是你还给我的利息?真不知道李牧原听到这番话之后,是该感激你的以身相救,还是恶心你的投怀送抱!”
夜翀终是被乔南溪气得
完全丧失了理智,因为每当他愤怒到极致的时候,都会拿李牧原去刺激乔南溪,因为他深知,就算他现在放了他们,乔南溪跟李牧原之间也是不可能的。
乔南溪心底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一处,还是被夜翀给生生击中了,她当即痛的大脑一片空白,哪怕是扛着双臂被拗断的疼痛,她也毫不顾忌的扭过身去。
夜翀在愣了几秒之后,赶紧松手,因为他不松手,乔南溪的手臂会折断。
可他刚刚松手的瞬间,乔南溪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夜里,在只有两个人的别墅当中。
夜翀愣是被乔南溪扇的微微侧头,而乔南溪垂下来的右手,也是指尖抖动,可见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乔南溪眼眶发红,死死地瞪着夜翀,足足过去十秒钟的样子,她这才道,“夜翀,你给我记着,我乔南溪这辈子就算是做牛做马,都他妈不会做你的女人!”
说罢,乔南溪捡起地上的包包,扭身就要走。
身后传来夜翀的声音道,“你不怕我杀了李牧原?”
乔南溪身形微顿,但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自道,“你爱杀不杀,杀了他,我立马下去陪他!”
乔南溪没有回头,因此也没有看到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夜翀脸上是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