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衍,“……”
这骚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对外散发着,我是傅听的男人的信息。
傅听等人到了等光国画馆的时候,恰逢开门的时间。
能够得到进去参观的卡资格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艺术家。
傅南衍还真没说错,傅听是等光的偶像,只需要刷个卡就能进去。
国画馆很大,每一面墙壁上,都挂了等光这些年的作品。
傅听一一看过去,状似无意的问,“二伯伯,你觉得等光的笔迹眼熟吗?”
傅南衍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深邃了几分,摸着下巴道,“你不说我还没发现,这个等光的笔迹,还跟四弟有点像。”
傅听喔了一声,冒出一句,“那有没有可能,等光就是予安伯伯呢?”
傅南衍几乎是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这不可能,四弟他以前是喜欢画画,可是后来他就不再碰画笔了,说他不喜欢了,说起来,要是当年四弟能够坚持,也许现在已经大有作为了。”
傅南衍显然对傅予安被兰雅琴控制的事情一无所知。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跟五弟小时候不喜欢被兰雅琴管,就嚷嚷着跟傅老太太住。
而傅予安逃脱不了枷锁,只能独自承受一切。
说话间,对面走过来温庭筠跟她的好姐妹林莎莎。
林莎莎是蹭着温庭筠的光才能进来的,看见傅听就翻了个白眼,“真是倒霉,怎么碰到她了,抢了你一个男人还不够,现在还想抢么?”
林莎莎的声音挺大,周围看画的艺术家挺多的,闻言都竖起听戏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