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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声轻响,南一呼吸一顿,寒毛根根倒竖,僵着脖子觅声望去。

原来是枯枝被寒风吹掉了,南一僵硬的身子微微放松。

有惊无险地翻进了院子,第一次偷猪的南教授灰着脸杵在墙角,心里默念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干!

院内相比墙外更加漆黑,南一按照记忆摸着黑溜进了猪圈。

黑暗中,南一寻着哼哧哼哧的声音摸去。

刚摸到一头猪的屁股,猪仔惊慌地逃开。

南教授又摸到一头,嗯,太瘦。

南一再摸一头,嗯这头比较听话,屁股紧实,穿着兜衣,就是个子有点高过头了?

南一刚想用力将猪抱起——

“哟,对我的屁股可还满意?”

“唰——”

院子里的灯亮了,暖色灯光照亮出吕驻似笑非笑的俊脸,和南一那张刚从非洲挖完矿回来的灰脸。

南教授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弹开几米。

上次柴房的尴尬场面余韵未过,这次又添新酒——刚刚他手用力贴在吕驻屁股上,把人裤子都抓出几道皱纹!他不想活了!

南教授闭上眼睛,默念刚刚只是摸了堆粒子组成的圆形物体,该粒子的状态为?

南教授强行推导函数公式来转移视线,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耳根依然烫得不行。